梢枝头、在雕塑顶部,纵情的歌唱。
    那声音如果酱,如可可, 如蜜糖。
    蕴含着一种化不去的甜意,一丝一丝, 撞向人的心坎,流淌在人的胸腔。
    夜莺一边歌唱, 振翅飞过了平湖,鸟儿掠过了婆娑的树枝,停留在了狰狞的棘刺上。
    暮夜,冷月。
    含苞的白玫瑰生长在了枝头, 而夜莺一头撞在了蔓生的荆棘上, 他的胸膛被狠狠地扎穿, 而棘刺破开了心脏。
    炽热,滚烫。
    那是鲜血的温度,一滴一滴,顺着被刺穿的伤口流淌出来,沿着胸膛上豁风的破洞,沿着荆棘中的脉络甬道,悄然无声,流上了枝头。
    而那样由鲜血凝结出来的染料,将雪白的花瓣都渲染。
    那原本如同雪白的婚纱,纯洁的嫁衣,却变作了鲜艳的红,如同凝固的鸽血石。
    就像刽子手从人心脏中抽出的尖刀,雪亮的锋刃上,是化不开的红芒。
    鸟儿依旧在歌唱,然而随着血液的流失,它的歌声已经趋于衰弱。
    最后一个音符划过的时候,白玫瑰被完全染作了大红,娇艳的花朵,就像生来就是如此的鲜浓热烈。
    而夜莺鸟儿的身体已经趋近于冰冷。
    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驱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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