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棕发青年含着笑,语调轻柔,“明明是我的奴隶,却生出了二心,勾搭上了您否则,殿下又怎会如此坚持要将他带走?”
    楚歌冷冷道:“我只不过是看着他可怜。”
    席塞尔诺维奇吃吃的笑,就好像这个答案是纸糊的一般,手指一戳就能碎掉。
    而一旁。
    纳塞索恩语气沉沉:“可怜的奴隶那么多,你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这一个?”
    楚歌试图解释:“宴会上,我将要摔倒,是他扶住了我。”
    “只是这样吗?”席塞尔诺维奇柔声道。
    “只是这样。”
    “那么您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呢?”
    棕发青年笑意轻柔,可那软和的笑意里,却像含着刀,淬了毒。
    “殿下,我把夜莺带到了宫里来,原是因为他歌声动听却因着他名字不好,唯恐触碰了忌讳,极少喊他的真名。整个宫里知道的他的名字,都是陛下赐予的夜莺,您又是从何处,知晓了他的真名?”
    仿佛有一盆冷水浇下,刹那间楚歌心间冰凉。
    “我思来想去,都不知道您是如何知晓的,那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明明是我的奴隶,却生出了二心,悄悄告诉了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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