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在了纸上。
    他收拾了心情打过去。
    显而易见,那边厢,听到了陌生声音后的陆父有些惊疑。
    楚歌竭力使自己表现的就像这个年龄的孩子,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恰到好处的问,陆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到学校里来,让同学们都很担心。
    那边厢安静了小会儿。
    陆父忽然道:“是同学们担心他,派你当代表来问,还是你自己来的?”
    楚歌道:“陆九一直没来上学,同学们都很担心他。”
    陆父不置可否。
    自家事,自家知。他桌上堆满了各种来自于学校的报告,绝大多数都是对于陆九顽劣不堪的倾诉。
    陆九的那些个狐朋狗友,陆父可不相信,会在这个时候惦念他。
    桌上的报告翻过了一页,落到了另外一份档案上,两寸登记照上的男生,眉目清秀,目光清明。
    连带着其下一长串的、累累的成绩单,那排名从未曾变过。
    这根本与他的孩子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却因为两场意外,联系到了一起。
    那天,清明节之后,在陆九身旁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