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咖啡花艺馆。
她比往常的时候起来的迟了, 难得休息,身体困顿, 并不想下床, 便捡起了扎好的底子与配好的彩色丝线, 准备纳一双鞋垫。
早就开始了的工作, 迟迟没有做完。
借着窗外进来的光, 她靠在床头,并没有开灯。
借着偌大的顶针,拈着尖细的银针,吃力的往着底子里扎,迟迟进不去,她不免拿近了手,直起了身。
头晃悠悠的,身体也在晃, 好不容易把那根针从底子里扎出来了, 那口气也蓦地一松。
再也提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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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母去的匆忙, 悄没声息的, 就闭了眼。
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看不见什么亮光的房间里,她的面容仍旧是安详的,并没有一点儿痛苦的样子。
好像真的只是闭着眼睛。
救护车凄厉的鸣笛声一路尖啸。
盖着白布的移动床被匆匆的推进了抢救室。
鲜艳的红灯夺目刺眼, 而楚歌坐在外边儿,形容枯槁,好像魂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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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陪在一侧,悔恨与痛苦像潮水一般,席卷了他的心脏。
今日里,如果他与楚歌早点儿回来,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这一场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