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体内还残留着棒物拔出后的空虚。
臂上突如其来的触感,她惊得反手就是一甩,沉重在沙土上擦出烟尘,他滚了几圈似乎受到惊吓,脸上除了疑惑,还有惊疑,黑色双眸微微眯起,是原始的兽性,其中闪过一丝受伤。
肩上是一片苦练树叶凝成的东西,可以披挂,她回过神,指尖还有他的温度,其实她是不会冷也不会热的。
兴许只是一个无心的举动,她回过神,知道自己反应太大,见他盯着自己,刚刚退下的杂念又有些浮动,
“对不起,刚刚,我做了一个梦,”
隔了几息,他才收起眼中的不高兴,来到近前,她递过苦炼树叶还他,少年健壮的上身精赤,她不得不飘开视线,但他似乎敏锐地察觉她的奇怪,一张脸又凑到她转开的眼前,想将那里头瞧个清楚。
这已是漫游的第十五个月相,他夜夜都出现,有时白日也能远远看见他飞窜身影,虽然依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但似乎已习惯了这份相伴,
“对不起,没摔疼吧?”
视线紧紧黏着,她转向哪,他凑向哪,无奈,不过这家伙也实在无辜,她不由笑起来,“今天教你对不起的意思,对不起,就是如果自己对别人做了不好的事,你必须向对方表达自己心中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