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染上潮意,硬硬地抵上女人腿根,热烫凶猛。
游艇荡在夜色中,文明与虚伪都在似远似近的岛屿之上,此刻在微浪里浮沉的只有撕坏正经外衣的下流,女人被他迫着敞开私密,发丝凌乱,乳白波涛因为挣扎而半露在昂贵的晚装边缘,丰满团兔几乎掉出钳制,诱惑甜腻,她样貌虽美也不到天仙地步,但不知为何,身体却对她有极端强烈的欲望,强得想毁天灭地。
几乎能想像用这具身体粗大健壮的性器搅弄面前细腻的窄穴会是如何爽上云霄,将她干得丢失淫叫,彻底臣服,这是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满足。
他不缺金钱,老迈的灵魂甚至对男女交媾都不再有兴趣。
但某日,一具神秘的年轻躯壳却彻底颠覆了他,无人不想青春永驻,身为降头大宗师,他曾以为自己彻底摸透生命这条绝望死路,尸体怎样炼都终究是尸体,永远缺了一口神灵才能赋予的鲜活,就算再怎么刀枪不入,他依然犹豫,不敢将自己的魂魄转移到任一具精炼的降头尸身上,即使他的肉体早已衰老不堪,百病丛生。
这具藏在那神秘深渊底下的尸体,不知是何人所炼,不腐不朽,栩栩如生,男子恍若被凝在时光中的某刻,指甲头发不似一般尸体持续生长,充满光泽的黑发一直以来都只是淡淡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