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曾经蛊毒发作过,那时夫人想用木棍让我别咬到舌头,我不小心咬到了夫人的手指,尝到了他的血,不想蛊毒立刻就被解了。不仅如此,过了一个晚上,我还发现自己被容笑天封住的内力也解开了。”
“什……”左文渊听了,几乎失声。
“后来又听教主说河中的是鱼蛊,那日我便是和夫人吃了那种烤鱼后才毒发的,”右武英说得头头是道,“我中毒,夫人却安然无恙,我便猜测是夫人的血有解毒奇效。今次教主被容笑天濒死偷袭的暗器射中,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邵亭脸上。
傅哲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将邵亭从地上扶起,靠在了自己怀中。
邵亭全然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其他人纳入了讨论研究的范围,表情十分安宁。
左文渊张了张口,最终什么看法都没有发表,只是道:“不论如何,如今教主这个状态,我们必须立刻回魔教。胡长老近日应当没什么要紧事,花长老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四人一起,协助教主闭关。”
右武英也知道黑色莲花的出现意味着什么,闻言毫不犹豫地点头。
若是真的让教主在外面失控,恐怕谁也无力回天了。
邵亭是在回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