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跳高,最后还要拿剑捅我,要不是孙福家的舍命护着,我这会怕是命都没了。你瞧瞧她的手,都被你侄子给刺伤了。”
闻言,孙福家的低头看看自己缠着纱布的左手,这明明是自己拿剑时不小心刺的,如今怎么成了于荣给伤的?不过,既然主子说是于荣伤的那就是于荣伤的!于是她痛心疾首的摇头道:“不是我说,这个于管事也太不像话了别说奶奶只是问他几句话,便是呵斥两句,咱们做奴才的还能跟主子较真。偏偏人于管事就敢跟主子大呼小叫,一言不合就舞刀弄枪的。这下子幸亏是划在了我手上,这皮糙肉厚的不怎么妨事,要真伤了奶奶半根汗毛,怕是夫人也不会给嬷嬷好脸色的。”
这话说的跟真的似的,于嬷嬷一时也拿不准真假。主要是于荣那小子在家有些无法无天,以前确实做过类似的事情……
正在于嬷嬷思索的功夫,冯莺突然叫道:“哎呀,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事我便觉得心慌难受,小肚子也一阵一阵的抽疼。今天找的这个郎中怕不是个庸医。袁妈妈,快,让人去国公府回老夫人,就说我今日受了惊吓难受的紧,拿她的帖子请个太医来给我瞧瞧。”
说完,便捂着肚子呻吟起来。
一听这话于嬷嬷顿时有些慌了,若是真能在明面上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