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又低声问:“唉,那你知不知道她私房厚不厚重?”
郭氏摇头道:“我哪会知道她的私房有多少?不过她又不是伯府的近亲,伯府能给她多少嫁妆?三五千两银子顶天了,要是想填咱家的窟窿可差的远呢。”
一听只有三五千两,郭母便泄了气:“私房才这么些,那便算了。我原是瞧着她穿戴打扮还不错,心想她要是私房厚重的话,也无所谓是不是成过亲的。既然这么寒酸那就罢了,前些日子有个富商家里要陪嫁八千两嫁妆把女儿嫁给你二弟我都没同意。那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郭氏撇撇嘴:“要说这事,娘也别太着急,二弟如今已经是秀才功名了,等明年秋闱,一旦考中举人,要找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何必在这些歪瓜裂枣里头挑拣?”
母女俩自以为说的是私房话不会让人知道,可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话就已经原封不动的传到了袁氏的耳朵里。袁氏听闻之后只觉得好笑不已,跟自己的心腹奶妈说:“妈妈你听,我这个弟妹心可真大。她兄弟不就是考了个秀才吗?这就要上天了!除了这点子功名,她们郭家还有什么?连吃饭都要吃不起了,还在这里充大尾巴狼。”
她奶妈笑道:“可不是,都落魄到要来亲家家里打秋风了,竟然还挑三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