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别拥挤。
冯莺笑道:“我从京城往这走就是坐的这辆车,当时为了旅途好过些,就想着法子把这里面布置了一番。”
等三人把一壶茶喝完,马车也回到了药铺里。
丁姑父说长生刚才醒了一次,喝了药之后又睡过去了。冯莺见他呼吸平稳,脸上手上生了冻疮的地方也都涂了药膏,也放下心来。
丁冯氏见了长生,也十分的心疼:“这孩子,前两天我见他的时候还好好的,怎的突然生了这么多冻疮?”
丁姑父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张当票来:“这孩子悄没声的去把身上的棉袄给当了,这么冷的天能不冻出病来?”
一旁的晨姐儿听到这话突然哭了起来:“哥哥一定是想当了棉袄好买粮食的,都怪我,要不是我总说肚子饿,哥哥就不会去卖棉袄了。”
见她哭的伤心,冯莺连忙蹲下身哄道:“好孩子,别哭了,哥哥那样疼你肯定不希望看到你哭。再说了,哥哥还病着呢,你把他哭醒了,他的病就好的慢了。”
丁冯氏也在一边帮着劝慰,晨姐儿这才止住哭声,但依旧是抽抽搭搭的,眼泪成行的往下流。小姑娘长的粉雕玉琢的十分可爱,这样委屈的样子让人见了心里分外不忍。
冯莺拉着她的手说:“晨姐儿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