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冯氏笑道:“这也是我那侄女儿孝敬的,灰鼠皮的,我一直没舍得穿,今儿知道她要来才特意穿上。”
丁大娘摸摸那上头的团花赞道:“这枣红色选的真好,你这年纪穿既喜庆又不轻佻,上面这牡丹花纹也好看,咱侄女儿可真是好眼光。”
这话丁冯氏自然是赞同万分的:“可不是,这孩子到底是在京城长大的,自幼又长在伯府老太太身边,眼光自是比我们强出万倍去。就刚才嫂子那话,别怪我不搭声,实在是我说了不算。人家虽叫我一声姑妈,到底关系远了去了,不比伯府的人和她亲近。就是这边的宅子也是伯府替她预备的,她的婚事上头自有伯夫人替她打算,我算哪根子葱?要是上赶着充大头,还不被人给笑话死!”
一边说一边又支使丁芹:“不是让你泡茶吗?还没好?”
丁芹忙笑道:“水还没开呢,我再去灶上看看。”说完又一溜烟跑了。
“这丫头真是毛躁!”丁冯氏笑骂一句,接着又拿出各色干果蜜饯招呼众人:“来,再来尝尝这些,也是从京城来的,味道着实不赖呢。”
却说待丁芹拿着东西走了后,丁大妞飞快的走过去打开橱柜门,找出刚才的朱漆盒子,把里面的花生酥一个劲的往自己的荷包里塞,一边塞还一边不住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