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脸色难看极了。你也不必瞒我,趁早告诉我了,咱们也好一起谋划谋划。”
听了这话,原本预备拿话支应过去的碧莲轻咬下唇恨恨道:“那个妈妈说程家的那个二爷想纳我做小,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冯莺皱皱眉头:“还有这事?怪不得呢,程家好歹是这渝北大大户,家里的主子如何就连颗青菜也吃不起了!”说完看看碧莲:“上回房山哥那边你也没有应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莫非是嫌他家底不厚?”
碧莲忙摆手道:“奴婢是看重那个的吗?不说旁的,光这些年您赏的加上以前在公府攒的赏赐月例,不算首饰衣裳奴婢手里光金银就有四五百两,日常过日子足够了,又怎么会看重那些身外之物!我拒绝他,一来是觉得我们俩个性不合适,二来我如今一点也不想嫁人。”
听到这话,冯莺颇有些意外:“这是为何?”
碧莲轻叹一声:“奴婢虽然没有嫁人,但先是见了先夫人郁郁而终,又瞧见您成亲后一直贤惠大度却改变不了向家那些贪心狠毒的小人之心。还有那位芳龄早逝的冯娘子、在通州守墓的巧云母子……总是遇人不淑的多一些。再说了,成亲后要侍奉丈夫一大家子,上到公婆相公下有子女小辈中有叔伯小姑,没有月钱不说还要把自己的嫁妆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