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了,谁知道人家的心思呢,说不定人家只是临时起意闹着玩罢了,我总不好自己往上贴。”
碧莲劝道:“奴婢瞧着那位陆军爷可不是说着玩的,姑娘您不喜欢出门走动,自是没有瞧见自打那人升了什么千总之后,咱们附近的街上多了许多巡逻的士兵。左邻右舍的都说今年腊月比往年可太平多了,要不每到年节下各家里难免会有些偷鸡摸狗的事,今年可是一件也没有呢。奴婢听了心里好笑,不好意思挑明说这都是托了姑娘的福呢!”
冯莺嗔她一眼:“什么托我的福,幸亏你没乱说,要不让我以后怎么出门?好了,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了。日子长着呢,先瞧瞧那人以后如何行事吧。”
闻言,碧莲知趣的闭上嘴,冯莺躺下后突然睁开眼说:“我估摸着堂姐一行二月中旬就能到了,还没预备给唐家的贺礼呢。等过了十五,你让元顺两个常去曹家的铺子看着些,他们铺子一开门就告诉我,我想着去预定一个精致些的项圈,好送给表姐的长子。”
碧莲笑着应了,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
自打丁芹住下来以后,因为风俗说正月里不能动针线,冯莺入乡随俗,没让她们学女红,每天上午认些字练会儿大字,下午就让碧莲教她们一些基本的管家常识和礼仪姿态。冯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