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把梯己也分给了她一份,大致能有一万两银子。加上手里的头面什么的,怎么也能有个两万多两的嫁妆。母亲不知道,前些日子就为了她置了个庄子露了财,就有人想要硬闯她家想强行霸占她的家产呢!”
鲁氏闻言皱眉问:“便是她在孤苦无依,也是你们家出来的,谁这么大胆敢做这样的事!”
程心兰把孙丁的事讲了一遍,然后说道:“母亲您自幼在书香门第长大,接触的也多是讲道理的人家,哪知道这些地痞流氓的厉害!这些人为了银子地位什么手段也使得出来,只要能达到目的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比这还下做的多了去了。”
眼瞅着婆婆的脸色愈加难堪,程心兰连忙转了口风:“这些人也就能在平民百姓面前抖抖威风,咱们这样的人家,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我表妹主意的那个无赖也是被身边人给蒙骗了,人家想收拾了他好上位,就撺掇他对我表妹下手。”
鲁氏叹道:“这些人真是黑心,亏了你那表妹福大命大。要不那样温柔的一个小娘子摊上这事便是不发生什么这后半辈子也完了。”
程心兰附和:“可不是吗?我和我娘刚知道这事的时候都后怕的不行。”
鲁氏又道:“那个莺姐儿也还年轻,难不成你们家就让她自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