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她们三人。丁冯氏趁机给心兰把了把脉,又看了她之前的方子、细细的问了几个问题,问完之后,丁冯氏松口气:“这些补药问题倒是不大,都是大同小异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是药三分毒’,好好地一个人天天吃这样大补的东西便是没病也能补出病来。幸亏少奶奶吃的时间不长,如今体内不过是略有一点子热毒,清清火就罢了。要是吃上个三年两载的,只怕好好的身体都能吃坏了。”
闻言,程心兰大吃一惊:“不过是一些补药而已,竟然这样厉害”
丁冯氏点点头:“有些庸医为了多赚银子,一股脑的开些价格高的药材,哪管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少奶奶久在深闺,这些个肮脏事等闲入不了您的耳朵,我这些年见过乱吃药吃坏身子的妇人总有三五十个,能得善终的了了无几。”
许是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多了,又忙笑道:“您还年轻,底子又好,压根就没有必要吃什么补药,没的吃坏了身子。等缘分到了自然就有好消息。”
心兰的心事已了,吃了饭就急着回去侍奉婆婆,冯莺揽着她的胳膊送她。路上小声的说:“姑妈虽然声明不显,但是在这渝北城的女眷里头也算是小有名气了,看妇科很有一手,她的话你不妨听听,回去后先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补药听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