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妈该等急了。”
沈恒点点头,连个眼神都没留下。
沈忆一直欲言又止,出了胡同,沈念吐出一口浊气,“姐,你是觉着我和哥太冷漠了吗?”
“那人挺可怜的,不会被打死吧?”沈忆心善,看了那一幕心有余悸。
沈念知道,沈忆不认得陈桂英,“姐,有些人不值得可怜,种什么因吃什么果。不会被打死的,那女的手里有钱。”
沈忆明白前一句,却不明白后一句,有钱就不会死?怎么可能。
“姐,别想那么多了,总之一句话,那人活该。”沈念看看蓝天,觉着一身轻松,让陈桂英尝尝被打的滋味儿,尝尝每天干活的滋味儿,尝尝被逼迫的滋味儿!
没两天就到了除夕,沈念对除夕没什么感觉,她觉着从来到这里,全家人基本天天都在一起,不管吃什么穿什么,每天都像过年。
春联,福字,年糕、鞭炮样样儿都不能少,还有大鱼大肉也都端上了饭桌。年夜饭是相当丰富,连一直不进厨房的沈德运都伸手帮忙蒸年糕。
全家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年夜饭吃的也是热热闹闹。
“咱家今年都是喜事儿,今年钱赚得比往年多,厂子里是红红火火。当然了,更重要的是,我们家念念连着两次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