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人命,省里特意派了调查组,就为了调查这个事儿。
    沈恒他们这些工人,都被叫去做笔录,副厂长也被控制起来。
    县里因为这个事儿,总觉着愁云惨淡的,连天天活蹦乱跳的宋飞寒都唉声叹气的。
    课间大家坐在操场外围的草地上,沈念问宋飞寒,“你叹什么气?”
    “我爸这一个礼拜都没回家了,也不知道这个事儿什么时候能过去。”宋飞寒捡了个小棍儿,在地上扒拉着石子儿。
    “总会过去的,你家里指定不希望你跟着着急上火,他们解决他们的问题,你学你的习,可不能落下。”沈念也不知道劝解什么,宋飞寒愁,她也愁。
    “落不下,都这样了,我哥天天还跟盯仇人一样盯着我。”宋飞寒撇撇嘴。
    没过两天,说是省里拨款,该赔偿赔偿,该下葬下葬。
    县政府门前的家属终于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可是这些工人依旧是没工作。
    厂子一直被封着,更不可能动工。
    再加上因为这次事故,很多老板撤掉了原本的订单,一时间,原本热火朝天的砖厂,成了最荒凉的地方。
    沈念放学,发现沈恒坐在家门口叼了根烟,她走过去将烟抢走,“你从来不抽这个,还是别抽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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