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铜锣的边缘锋利无比,又是圆形,所以胖锣将铜锣札鲁的脚后跟,随即推着往前一滚,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便呈现在他眼前,伤口深可见骨,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痛的站都站不起来了,可是札鲁依旧咧嘴笑着,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脚踝几乎要被人给砍断了一样。
瘦锣瞅准了札鲁的手指间的缝隙,突然抓住胖锣往上飞去,“没用的,他应该是很大家一样,用了药,现在已经没有痛感了!”
胖锣闻言,顿时“哇哇”大叫起来,“居然对自己人用药,卑鄙无耻不要脸啊!”
瘦锣将他用力往上一甩,胖锣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在札鲁身后的石头上站定,随即瘦锣也跳了上去。
“啧,看来体型太大了也不好,不灵活。”陆枭撑着下巴,十分不满的啧啧道,就跟在评价一件物品一样随意冷漠。
屈拓枝将破鼓从背上拿了下来,起身坐在破鼓之上,摇头,“怎么不好了,我就觉得挺好,一路走过去,都没人敢招惹。”
陆枭咧嘴,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越发狰狞,“的倒也是,再怎么不好,碾死两条蚂蚱还是轻而易举的。”
屈拓枝鄙夷的哼了一声,“蚂蚱怎么了,我养的蚂蚱可比一头笨熊要聪明多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