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
徐岁青看她这态度就不乐意了,把外面的羽绒服一脱,粗暴地搭在她肩膀上,生硬地说:“穿上。”
晚风只能接住,跟拿了个烫手山芋似的,“我不穿,你拿回去。”
“话多,洗干净还我。”
徐岁青不给她磨叽的余地,挥手走远。
张硕贼笑,叮嘱晚风:“学妹不用还了,他的就是你的,甭客气。”
晚风:“……”
这俩人今晚都吃错药了吧。
徐岁青余光注意到晚风最后还是把羽绒服给穿上了,她个不高,衣服穿她身上都快到脚踝。
挺好,这衣服挺好。
“这风妹妹穿着制服还有那么点气质不是?”张硕在一旁揶揄。
气质?
徐岁青回想起上次被调戏的黑历史,嘴角抽了下,“你该换眼镜了。”
“我眼镜又没坏。”
“度数涨了,母猪在你眼里估计都婀娜多姿。”
“……”
另一头,晚风走到宿舍下,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她揉着鼻子,心里嘀咕:谁在背后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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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一天打了三份工,回到家中已经过了十一点。
儿女都住校,平时家里就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