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肉类,而且还有一半边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不是被酱油渍过,乌漆嘛黑,还散发出一股特别诡异的酸味,一盘咸的发苦的糖醋里脊……以及最后一锅子半生不熟的吃了咯牙的米饭。
时昉很沉默的提起筷子,每一道都礼节性的尝了一尝,随后就没有再勉强自己下第二筷子了
——他平时口味本来比较清淡,现在又在病中,对这不走寻常路的“重口”实在是没办法再咽下去哪怕是一口了。
时父对妻子的厨艺很了解——赶紧表扬了妻子几句,然后把她推出门,自己偷偷回来把一份外卖单塞给了儿子。
“别吃了,你妈做的那些就搁冰箱里——等我回来吃,你就随便给自己点点想吃的,好好休息。”
时昉“……”
他把那份外卖单顺手搁进抽屉里,直接又回床上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直到听到秦水遥和杨词的声音方才醒过来。
“没胃口,发烧的话,还是要吃点清淡的东西比较好……我在家发烧时就常喝粥。”
“对了,我会煮粥,给你去熬一点吧!”
秦水遥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眉飞色舞,直接出门,往他家厨房咚咚的跑去了。
“她有这么自来熟吗?”
杨词看着秦水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