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蓝色。
于是也就不问了,从秦水遥文具盒里扯出一黑一红两支笔来,抛了一支给楚鱼,自己已经在第一页上涂上第一个小黑点了。
一串动作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秦水遥还傻傻的站在那里,那两个人就已经在坐标本上有来有往的涂下了密密麻麻好多个小点。
换位置,也就是说?
自己……现在要坐去他旁边?
时昉见她一直呆呆站在哪里没动,
“你不方便的话,让他先换回来。”
他扯了扯杨词。
“没有没有,我把东西拿过来就好了。”
秦水遥慌忙摇头,从自己桌上把数学练习册,草稿本和文具盒都拿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坐到了里侧杨词的座位上。
俩人还在后座下着棋,班里静悄悄的,有人跑到后面,把窗户上的窗帘都拉了起来,一时光线格外暗淡,冬天中午困起来的人似乎尤其多,很多人已经都开始慢慢睡着了。
秦水遥写了几页数学练习册,内心像是揣了一个小拨浪鼓,乒乒乓乓的不住地敲着。
她和楚鱼坐了两年的同桌了,这次却是第一次觉得,和一个人坐同桌,隔着的居然是这么近的距离。
杨词桌上堆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课本,旁边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