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说自己一直都很自由, 你真的不需要用这么哀怨的眼神看我, 搞得好像我始乱终弃一样。
不过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看着陈菀喜哭着跑开了。
“莫名其妙。”
少了陈将军那边施加的压力,新的岗位很快就分配了下来。
不过也不是什么好的岗位,跟在荷荄安全区的人口计生部长差不多:编写毒雾灾难之后的本国发展史。
简直鸡肋到极点,整个办公室加上俞蘅就五个人,三个是六十多岁的老教授,两个年轻人。听说这个部门是特别为他们这几个有后台的人设立的,“清贵”,闲,还有公职福利拿。
混吃等死最合适了。
他也不在意,在那里一做就是半年。在此期间,张嘉述托口信儿来,说他的女儿出生了,还带了一张印着脚印的纸过来。
小小的脚印印在上面,让人不自觉地内心柔软。
他的身体早就养好了,只是外表看起来仍然孱弱,没有人将这个落魄在养老部门的男人放在眼里。
直到三年之后,他突然上交一份研究报告,里面陈述了他对悬浮城市的设想,在气压、风速、磁场等方面,提出了较为超前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