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 那股烧退了下去, 直到周父周母醒来也没反复。这让俞蘅松了一口气。
困在地铁下的第三十四个小时,救援还是没到,嘉信站大厅却出现大规模的病症, 几乎所有幸存者都出现和俞蘅和周父一模一样的症状。
痒、痒、痒!那股痒劲沁入骨头, 痒得人巴不得把肉剜出来, 把骨头抠出来,到处都是幸存者痛苦的哼叫声。
事态恶化得太快,让俞蘅心里直发毛:这地下到底有什么东西?病毒?细菌?是什么引起幸存者得病?难道是食物?亦或是之前见过的老鼠?是怎么传播的?空气吗?
说到老鼠,他特地在大厅里检查了一圈,一只都没见到。
他以为自己学得够多了,可是现在却无能为力!学无止境,从他望闻问切找不出病因时他再次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目前他只能止痒消炎退烧,根本治标不治本,找不出病源根本不能医治。
第三十五个小时,周母的手部也浮起红水泡,痒得她眼眶都红了,还不敢去抓,同一时间,周父发烧反复,眼睛也起了红丝,他自己脚上的一小片水泡疙瘩往上蔓延,覆盖到膝盖以下。
再次加重药剂量和行针之后,一家人的症状才稍微好一点,可是还是痒得直咬牙,为了不挠自己,三个人互相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