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呐,我听说他们都住在船上哩,刮风下雨那可够呛……”
“谁说不是呢,真可怜。”
“买不到肉了。”这一天张母和俞蘅从菜市场回来,两手空空,恰好遇上也是刚回家的明老太,“你们也买不到啊?”
张母点点头:“说没杀,要等十五号才杀。”
“我连米都买不到,说要带身份证按份额买,这不赶紧来拿身份证。”
听明老太这么说,张母一惊:“这是什么意思,没听说有这个要求啊!”
“不知道呢,我先出去了!”明老太利落地翻出自己和女儿们的身份证,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
“咱们也去。”俞蘅也拿出身份证,和张母跟着出去了。到了最近的米店,果然需要身份证,而且一个成年人一个月限购二十斤。两人背着米袋回家,在路上时都觉得有些担心,不过俞蘅因为储物戒指里有存米,并不似张母那么担忧,他担忧的是由购米开始,其他的限购、限价会相继开始。
而一个社会开始露出这种苗头,衣食住行开始被统一操控之时,就是不太好征兆,说明此时情势紧张,需要高度管理。
很快,荷乡的粮油等物资也开始限量限购,然后听说以荷乡为中心辐射开去的众养殖场、农场被国有接管,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