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自觉。
这一年开春,同时也是赵老爷子去世的日子,他挨过了整个冬天,却在冰雪融化的时候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之后曾雨又去走之前那条关系,将赵树塞了进来占用空出来的床位。
“舅舅的风湿越来越严重了,还是让舅舅住吧。”
春天的到来,意味着再一次的斗争又要来了。冰雪层之下,稍微沉寂了一冬的各种生物再次活跃起来,虽然捕鱼收获大增,可是随着而来的威胁也从不间断。
俞蘅也不着急外出狩猎,现在去捕鱼收获和危险是同步,他不缺那点劳动点,还是稳妥一点好。不出去捕鱼,他就整天呆在游艇上,坐在外面吹春风,喝点小酒啥的。
“唉我才十一岁,还不能喝呐。”瑞汀坐在他身边,它现在总是以这副形象出现了,这点能量消耗对它来说是小意思。他就拍拍它的头:“酒没什么好喝的,我是无聊才喝。”
瑞汀不信,心里还是想着再过七年,就能和宿主一起喝酒了耶~
恬静的春天就这么过去了,在当局的大力维持下,这片水上安全区依然安全。令人熟悉的雨季再次来临,俞蘅出了几次海,不止捕回来鱼,还摘了一些海带,这些海带没有卖掉,他打算留着自己吃。他自己在游艇上做凉拌——游艇现在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