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这里天气晴朗,就是非常冷,零下十来摄氏度的样子。他时刻关注着明明的情况,怕他撑不住。
买到火车卧票,一行人继续往昌平出发,周建业打来电话,问了大概抵达的时间之后说,已经托堂哥家的小儿子去火车站接他们。
火车哐当当地走了两个小时,下火车的时候明明的头都是晕的。到底身体还是亏了,如果不是因为末世即将到来,只是参加周建军的葬礼,俞蘅也不想让他长途跋涉地来,太累了。
等到了地方再给他补一补吧,俞蘅这么想。
周建军堂哥叫周建民,来接他们的是周建民的小儿子周清山,二十出头,下巴有着青色的胡茬,人也腼腆不爱说话,迎了人后只说:“系好安全带。”
昌平地方偏且较为落后,周家在昌平县巷牙镇底下一个叫做老亢村的村子,出火车站之后要开车半个小时才能看见村口,进村子又是一段长长的村道,着实偏僻。年轻力壮的都在外面打工赚钱,周建军也是这样,在c城置办下家业后也定居在外面,实在是老亢村这边太荒了。老三周建业,因为少时从山上摔下来,左腿落下残疾行动不便,这才在老家一窝一辈子。
周清荣和周清山也不熟悉,不过总是很亲的亲人,多聊几句就消了些疏离隔阂,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