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教坏了他学生。”
邬渔立刻就笑了起来,幸灾乐祸的看看后视镜里的朱砂,转身同邬渔说起其他的事来。
也许是真的被邬渔和王录秋说的那些事吓到了,朱砂开车开得有些心不在焉,技术本来就不大好,在正佳门口的十字路口再次与过往的一辆奔驰发生了碰撞。
只好下车来和人私了,对方司机是个看起来很儒雅和善的中年男人,大约比苏礼铮大上几岁的样子,也好说话得很,见朱砂是个小姑娘,当即大方的表示自己有全险,只劝她以后一定注意安全。
朱砂感激的道谢,又垂头丧气的叫来了保险公司和拖车,折腾半天将车送去了4s厂。
邬渔和王录秋安慰她道:“不怕,这样我们就可以去你先前说的清吧了,不醉不归。”
朱砂闻言多少心情好了些,又打起精神来投入到晚上的玩乐中去。
当然不可能真的不醉不归的,王录秋要赶在儿子睡觉之前回去,她工作忙碌,能和孩子相处得时间太少,能得一分钟是一分钟。
朱砂眯着眼睛道:“我叫家里人来接,顺便送你们回去。”
邬渔本想拒绝,可她坚持,便又答应了下来。
已经是晚上十点,苏礼铮将最后熬成的膏收起来,最后的工序做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