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过去, 没有忽略掉苏礼铮面上的疲倦和沉默, 打量了他一回,问道:“病人救回来了罢?”
苏礼铮闻言愣了愣, 一时间不知怎么解释才比较好,朱砂则在一旁用力给母亲使眼色示意她暂时不要提这事。
奈何霍女士此时偏偏暂时失去了母女心意相通的默契,见苏礼铮不应,她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是没救回来?”
苏礼铮眨了眨眼睛, 对上她有些好奇的目光,心里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也曾经这样面对着她好奇过。
“嗯,是前天喝了百草枯送来过又坚决回家的夫妻, 今天刚刚送来就走了丈夫。”苏礼铮笑了笑,顺着她拉他的动作往饭厅走,一面走一面解释。
霍女士立即回头去看朱砂,见她点头,顿时有些恻隐, “怎么这么蠢,喝什么不好喝百草枯, 是不是不知道百草枯会死人?”
她一面讲一面将温着的饭菜端出来, 又给俩人分别舀了碗汤,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狼吞虎咽。
“慢点吃。”她的目光温柔, 像是看着两个仍然未长大的孩子,且永远不会长大。
朱砂吃着饭,忽然有片刻的走神,她想起以前她从外面疯玩回来,母亲也是这样守着她吃饭,那时身边坐的另一个人也是苏礼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