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谋?”
他回想起昨晚。
他们在酒店顺利截下陆伦,正要把他押上车,冷不防一个醉醺醺凶巴巴的娇小亚洲女性冲了过来,面对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气焰还是无比嚣张,硬要跟他们抢人……或者叫抢着揍人?
也不对,她的行为完全是自相矛盾的——自己下脚毫不留情,可又护着不让他们对陆伦动手,尤其不许打脸。女人,尤其是醉酒的女人,果然是最不可理喻的!
总之,她把场面搅得一片混乱,他们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只好匆忙连她一起带走了。在驶向原本的目的地——一间废弃的仓库的路上,经过民政局,西尔维奥却喊了停车……
“不要小看女人。”西尔维奥捻灭烟头,“一个难缠的妻子,是对风流不羁的男人最可怕的惩罚。”
还是那个送上门来的小姑娘给了他灵感。他刚好认得,那是苏远山的独女。他年前曾为一副价值上亿美金的达芬奇与苏远山打过交道,深知这个掌控艺术品世界台上台下内/幕消息的男人的手段,因此丝毫不敢怠慢地将小姑娘好好送回了酒店。陆伦只要不改本性游戏花丛,呵呵,死小子绝对要完!
这招也算得上是华国人说的“借刀杀人”吧?
安杰罗摸了摸到现在都还隐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