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打断他,一字一句如石锤敲打在脊梁骨上,“你没有。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他不再看庄启辰如遭雷击的惊愕表情,也无意回答他“你什么意思”的追问,拂袖大步走向自己的车,绝尘而去。
……
苏爽郁闷的踢了一脚沙子,“煤球球,你说他关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报复我那次不回短信不接电话吗?小气鬼,喝凉水!”
煤球儿紧跟在一旁,神情郁郁。今天的主人散步好慢好慢好慢啊!是没吃饱饭吗?
“……不就是脾气上来没控制住,又一夜一天没主动联系他吗?可我还不是去找他了嘛!结果想见他还要预约,耍什么大牌啊!”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个拐角处,苏爽恍然想起,那次陆仁踩到煤球儿埋的地雷,就是在这里。
“臭踩屎的坏路人!都几点了还不回家,”她又检查了一遍手机,“也不发个短信说声在哪儿!最好别是去什么风月场所应酬去了,不然非打断他的第三条腿不可……”
盛夏的空气湿润中带着粘稠,闷得人心里发慌。天边的乌云黑黑沉沉的聚集起来,遮住了西沉的太阳;海涛不安的翻涌着,海鸟啼鸣,空气中酝酿着风雨欲来的压抑紧张。
“今晚好像还有暴雨预警呢……不会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