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纪书蔓还没抬头，一直在看手机，他没话找话：“妈，差不多十分钟了，可以吃了。”
“嗯。”
“妈你做菜真好吃。”
“嗯。”
“妈……”
纪书蔓戴着眼镜，低着头眼睛从镜框上方瞅他：“你话怎么这么多。”
“……我吃完了，我能洗个澡吗？”
“热水器插着呢，用之前把插头拔掉。”
霍峰连连答应，抽张纸巾擦了擦嘴，进浴室关门，不到一分钟浴室门打开，霍峰脑袋伸出来，小心翼翼：“妈，我用哪个毛巾？”
纪书蔓只得进卧室拿了个新毛巾递给他：“热水器插头拔掉。”
“知道了。”霍峰脑袋缩回去，关上门。
对于洗澡的时候拔掉热水器插头这件事，纪书蔓非常在意，因为当年楚恬的爸爸就是洗澡的时候没拔热水器插头，漏电了给电死的。
那时他们住的还是以前的老楼，刚刚流行热水器，不是每家每户都能在家洗澡，刚用上的时候觉得能在家洗澡不用去挤大众浴池实在是太方便了。
没高兴几天，楚恬的爸爸就出事了，那时候她还在上小学，已经懂事了，抱着纪书蔓的大腿哇哇哭。
纪书蔓把厂家告上法庭，打了两年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