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剩下五边的无奈。
赵令然听着这声音是不生她气了,从善如流地爬起来,脸上半分泪水也没有,“体罚是不对的顾大人。”
顾月承额间的青筋隐隐有要爆出。
怎么的!还要他道歉吗!
顾月承沉着脸端了一碗茶给赵令然,“把茶喝了。”
赵令然很听话地喝完了。她还要用这身体祸害人间五百年,哪哪儿都要好好保护。
“师妹,我在问你一遍,我离京这一个多月,你没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吗?我希望你自己开口来说。”顾月承依旧在这个问题上打转。
赵令然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真的没有。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彪悍而又潇洒,潇洒而又宽宏,活出了一个热闹精彩的人生!
“没有。”
顾月承被噎得无语。他都没有见过那么…那么…说谎面不改色的人!
“承庆侯府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顾月承冷冷地开口,试图给她压力。
“啊?”赵令然诧异得很,真诚发问,“你指的是哪一件?”
“……你还有几件?”顾月承声音不自觉地升高。
“没有呢,一件都没有,绝对没有丢顾府的脸!”赵令然缩得像个小鹌鹑。
“不到黄河心不死。阿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