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惹这家伙不高兴,也不说她。
可如今是不行,伤口还没好透呢,这就蹦蹦跳跳的,再把伤口给崩掉了,这可怎么了得。
“不许跳。”
顾月承牵起赵令然的手,让她跟上自己,“伤口崩裂了会疼的,疼了又要去哭鼻子了。”
“谁说我哭鼻子了?”
这家伙睁眼说瞎话一把好手。
曾经说过的话,干过的事都可以像是一个屁一样放掉了,不承认了。
“你呀。”
顾月承轻轻摸了一下这家户毛绒绒的大脑袋。
饭后,顾月承也说到了最近府里特别忙的事情。
“对呀对呀,我就想问问,最近为什么特别忙呀?
好几次我想找大花小朵,她们人都不在?”
害她只能自己跑起来拿糖豆豆。
“然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顾月承笑着将赵令然的手牵在手心里,慢慢摸索着。
顾月承的手长年握笔,有茧子。不比赵令然这家伙养尊处优的爪子,软绵绵一团肉肉,摸不到骨头一样。
顾月承的手像狗狗梳毛的小刷子,给赵令人摸得十分顺贴。
“不知道呀。”
这家伙的智商全部用在关键的地方了,不关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