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出了血。
赵令然吓了一跳。
疼……
真他么疼……
顾月承牙齿里都是血,可他抬起头来却笑得极为快乐。
傻乐那种呀。
后来太医来了。
白叔说他一定疼死了。
顾月承摇摇头,不疼,真的不疼,一点也不疼。
比起他曾经受过的苦,这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苦呢。
那明明想对而望,人却不是那个人的绝望,才是这世界是最最可怕的锥心之痛。
太医帮顾月承包扎,顾大人满眼柔情蜜意地看着赵令然。
这一生的好光景,有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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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赵令然和顾月承搬回了三水镇。
孩子们依旧留在京城里面。
有皇帝这个亲舅舅在,没人敢为难。
他们住回了赵家宅子。
顾月承每日都去迟麓书院教书。
他是山长。
这几日,赵令然看着日渐憔悴。
顾月承很是忧心,问赵令然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就隐晦地看看他。
再三追问之下,赵令然才说。
是顾月承最近晚上打的呼噜声太大了。
赵令然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这才憔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