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几天后,她收到了一个空了的保温桶,他喝得一滴不剩。
    她笑,她从来不信,他对她能真的狠心和决绝。
    晚上,她依旧给他发消息,说着细细小小的点滴,他从不回复,但她知道,他一定看了。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听时颜说,他现在勉强能站起来了,靠着拐杖能够走几步,他有在努力地配合医生做复健,听她说,刚开始的时候,他是非常抗拒的,总闹脾气,可能是无法接受现在残疾的自己,黎末听完舒心一笑,她不知道,他的转变有没有她每晚劝他“好好接受治疗。”的原因。
    宝宝一下七个月了,这次的产检,只有她一个人。
    b超照片出来了,她像往常一样把小小的照片裁下来,拜托警卫带给他。
    他宝贝的相册放在家里,他只能把小小的照片放在掌心,看了一遍又一遍,照片下面,有她写的一句话:“还有三个月出生的宝宝想看到一个勇敢的爸爸。”
    一如往常清秀的字迹,他用指腹摩挲,仿佛见字如人。
    他笑了,发自内心的笑,这些天总冷着脸,一笑,旁边给他换液的护士看呆了。
    寻常的一个中午,陈妈从家里做了很多好吃的摆在他面前,他却不动。
    他皱着眉头,不时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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