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辈子轮椅,我也愿意为了另外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拼一把。”
    “现在这样不好吗?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安定平稳不好吗?”
    他低着头, 过了很久, 他才回她。
    “不好。”
    “我不想被其他人同情嘲笑, 更不想他们嘲笑你们。”
    多少个夜深人静, 打开手机, 随意刷屏,都是对他惋惜同情的报道。
    阿寻没有纸尿裤了,他去楼下超市买,有爸妈带着散步的小男孩,抬起头,指着他,笑得天真烂漫对爸妈说:“那个叔叔走路的姿势好奇怪哦!”
    他不想,他的小阿寻长大了,也会困惑地问他为什么爸爸这样走路,会被其他小朋友嘲笑得抬不起头。
    最重要的是,他是她的丈夫,是能给她温暖羽翼保护的人,他不想自己是没勇气出门只能躲在家里的胆小鬼。
    她看了他很久,偏过头,抹了抹眼睛。
    “路逍言,你为什么就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我说了多少次,我不在乎。”
    见她红了眼睛,他喉头滚了滚,嗓子涩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我在乎。”
    她听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后问了一句:“你是怎样都要去做那个手术吗?”
    在她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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