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心理上的,从一张张牌九到荷官行云流水的动作,无形地传过来,直达四肢。
她望了望四周,这里乱哄哄的,借着人群偷偷溜走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现在在海上,能跑到哪儿去呢?
垂头丧气地跟着冯峻进入大厅,几个酒保看见前面的冯董,九十度鞠躬跟他恭敬致意。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冯峻的手段,唐糖会以为冯峻真的是位温文尔雅的绅士。
冯峻手抄着裤袋,目不斜视地路过,经过那几张赌桌时,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一点停顿,倒是唐糖觉得好奇,偷偷瞄了几眼。那张桌边坐了什么人她没看到,只看到堆成山的各色筹码。
两人往左拐入一条走廊,越过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在拐角处,他转头问她:“听清楚我刚才说的了?”
唐糖点头:“清楚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一套水绿色的旗袍,明眸锆齿,衬得脖子白皙修长。
冯峻收回目光,低着眼皮走向一扇黑色的门。
刚抵达门口,有服务生端着一个空托盘,礼貌地朝他们颔首:“冯先生。”
冯峻熟门熟路地把手机扔进托盘,唐糖也照着做,无意点开手机时,发现屏幕有点不对劲,好像被恢复成了出厂设置。
我去……他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