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他虽然偶尔和她有联系,但也的确是不知道她具体在哪儿。等后来钟翘去a市住下以后,戚承也就再没有在他面前问起过她了。
看钟翘沉默,孙一军又问她:“你这两年是一直没有关注过他的消息吗?”
“什么消息?”
“你抽空应该在网上搜一下的,财经方面,关于他的新闻并不少。”孙一军顿足,目光望向宴会厅另一边那个高挑的身影。
“是吗?”钟翘抿着嘴,“有空我看看。”
其实这两年里,她就没有再看过任何财经杂志和报道,只关注着各种宏观政策和数据,其实潜意识里还是不大愿意看到有关戚家的消息吧。
见她不愿多谈,孙一军也很有风度的不再追问,尽职的继续帮她介绍潜在的投资人。
钟翘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新认识的投资人,可注意力全完被场上另一个人给带走。
他变了,上看去那么成熟老练,要不是知道他的年龄,怎么能想到他还是个比自己还小6岁的弟弟呢。
注意到自己的分神,钟翘懊恼的收回视线,饮下手里的红酒。可也不知道是那个人自带光环,还是自己的眼睛有自动的人脸识别,视线总会不自觉的往他那儿飘。
于是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脑袋开始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