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被她气得脑袋都疼。
    找到房间刷开房门,他把她的包随手扔到远处,将人扯进房间用脚踢上门,把她按在墙上发狠的吻着那双讨厌的小嘴。
    醉酒的人反射弧大概有一公里那么长,钟翘被严严实实的堵上嘴,连呜咽声都尽数被自己吞下。
    霸道的吻来势汹汹,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软,窒息感挥发了血液中的酒精,她的脑袋恢复了丁点儿清明,睁大了眼,看清了面前那双凶狠狭长的眼。
    戚承见她水蒙蒙的眼眸上浮现出错愕,知道她是认出了自己,唇舌从她口中退出,舌尖勾勒着她的唇线,冷冷上扬的唇角勾出促狭的笑意。
    “怎么?这就不认识了?”他握住一只小手,带着她往下探,覆上自己那处蓬勃,“这位总认得吧,你的老朋友了。”
    钟翘面上的错愕瞬间变成惊恐,可戚承只当她这是抗拒的表现,整个人变得更加狂躁,重新吻住她,啃咬着已经微肿的红唇,深沉的眼眸锁视着她。
    钟翘是想推拒的,可他结实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她的,他太了解如何叫她情/动了,不过片刻间,身体便在软在他的怀中。
    他将薄唇贴在她耳边,热气喷吐在小巧绯红的耳垂上,哑声问:“到床上去吗?”
    钟翘无力的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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