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没沾到什么。
云舒捏着鼻子,赶紧关上门,走到院子里,花生糖也跟着她脚步出来。
“你呀,你呀。”云舒一手插着腰,一手用食指点着花生糖的脑袋,“我出去前还和你说要乖乖的。”
说完又指着角落里特意腾出来的狗厕所的位置:“不是早上带你来过嘛,怎么还没记住。”
花生糖汪呜一声,像是在认错,又像是在撒娇,后脚曲着,半坐在地上,头低垂着,耳朵也耷拉着,时不时抬下头,看她一眼。
云舒瞬间就没了脾气。自从花生糖身体状况不太好后,她对它的容忍度就格外高。此刻她倒是没有太多责怪花生糖的念头,反倒更愁该如何向章斯年道歉。
想到章斯年那张冰冷严肃的脸,云舒就条件反射一般缩了缩脖子。
好在保洁公司的人很快就到了。云舒将情况和他们说明一下,房间里有臭味,也不愿进去,便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着人打扫完毕。
一边等着,一边在手机上准备给章斯年道歉。编辑来编辑去,都快让她写成了几百字小检讨,但看着章斯年一脸严肃的微信头像图片,死活不敢按发送键。
索性破罐破摔,干脆不发了,等下当面道歉。
花生糖自知刚刚犯了错,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