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一颗水蜜桃,踩着拖鞋,踢踢踏踏下楼。
章斯年正在煎三文鱼,神情专注,眼半敛着,带了几分温和,明明在厨房,面前是刺啦刺啦冒着烟的油锅,但衬衣洁白,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不染一丝烟火气。
脂肪在油锅的高温下产生香气盖过了淡淡的水蜜桃味儿。但看到云舒手上的水蜜桃,他的眉头依旧微微皱了皱。
云舒昨天刚犯了错,收获检讨书惩罚一枚,此刻心里的弦还绷着,对章斯年的表情变化格外敏感,连忙开口解释道:“我买了些桃子,知道你过敏,所以特意拿袋子好好包好了。希望你别介意。”
“没事。”章斯年淡淡的开口。
“你是过敏到什么程度?是摸到就会过敏还是吃了后才会?”云舒咬了一口桃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小时候吃完,从嘴边开始,起了很多疹子,又痒又疼,之后就再没碰过。”章斯年一边煎鱼,一边解释道。
云舒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么大反应,连忙举手保证:“我会把他们都包好的。”
两人一块吃完,互不打扰,各回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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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云舒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表情,收拾好教材,拿好检讨和作业,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揉这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