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糖又多了一个功能:暖手。
    冰凉的手放在花生糖软乎乎的毛上,手心传来花生糖温热的温度。
    花生糖今天格外乖,也不闹她,安安静静趴在床上。见她醒来,头就在云舒手边蹭一蹭。
    但见云舒输着液的手抬起来,要摸它,又汪呜汪呜的叫,直到云舒换了一只手,叫才停下来。
    指尖摸着花生糖最贴近皮肤的柔软的绒毛,温热酥痒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到心里。
    云舒烧到头钝钝的痛,背后都被汗水浸湿,此刻却也觉得没有那么难熬。
    输了液后,体温总算降下来些。章斯年半夜起来看过她一次,和花生糖睡在一块,还算安稳,云舒又缩成一团,头和花生糖倚在一块。后背一大块都漏着风。
    章斯年回自己房中,替她找了个小毛毯子,将肩膀后露出那一大块间隙填满。
    第二天一早,测了下额头的温度,还是有些低烧。
    “我已经好多了,不用人时时刻刻在眼前看着,你去上班吧。”昨天章斯年照顾云舒一天。同一屋檐下住了那么久,她对章斯年的忙碌程度知道的很清楚。
    章斯年低头替她搅着一杯冲剂:“助理等下会把文件送过来。”
    虽然是名义上对等的夫妻关系,但云舒小他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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