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着拿着几页纸的资料上楼。
云舒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些。跪坐在毯子上,拿着小帕子,替花生糖一点一点将身子擦干净,穿上昨天穿的那套定制的小西装。
若不是花生糖再也站不起来了, 章斯年还恍惚觉得此刻与昨天的情境,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云舒手碰到昨天才给它系上的项圈, 指尖抚摸着上面铜片上刻的花生糖卡通头像, 眼泪就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云舒。”章斯年轻轻的唤了她一声。
云舒头抬起来,仰着脸看着他。她皮肤又白又细腻, 一双眼湿漉漉的,眼眶发红,像无辜的小狗,看得人都心软起来。
“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一样,但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
章斯年蹲下身子,将手中薄薄几页纸递给云舒:“殡仪公司的人过会儿就到。墓地和墓碑,我不能做主,你自己来。”
云舒眼泪又落下来,连忙擦了去,吸了吸鼻子,伸手接过几页资料,翻页时,指尖颤抖不停。
章斯年安抚似的摸了摸她头顶的头发。
——
花生糖的葬礼办的很简单。
殡仪馆能提供的诵经、献花等环节都被省略,当天就下葬了。
天阴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