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想起章爷爷每况愈下的身体,张了张嘴,最终选择沉默。
今夜夜色很美,浮云散去,明月从顺着窗内,洒下一地清冷的月光。
也许因为月色很美,也许因为乐声悠扬,也许因为章斯年垂眸坐在床边的姿势太好看。
除了道谢的话语外,沉默了快两天的云舒开口和章斯年聊起天来。
“我第一眼在犬舍见到花生糖,犬舍老板和我说澳洲牧羊犬终身只会认定一到两个主人时,我就决定要它了。”
“那时我父母刚刚去世没多久,我爷爷帮着我姐姐接收公司的事情,家里经常空空荡荡,只有我和保姆。还好它一直陪在我身边。”
“它那时候很小一只,大概就,”云舒伸手比划一下,“还没有我的小臂长。刚出生没多久,眼睛上的蓝膜还没有脱,隔着犬舍的栅栏,软软的舌头舔我的掌心。抱回家以后,那时毛还很短,软软的肚子贴着我,晚上一起睡觉,睡得特别安稳。”
“长得特别快,一周就能长大一大圈。没过两年,就是你之前见到的体型了。”
“他刚到我家的时候可笨了,走路都能撞到玻璃门,然后趴在门前楞半天反应不过来,当然,它好像一直都没有很聪明。我看别家的澳牧甚至能和主人一块健身,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