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很。
    章斯年轻叹一口气,他甚至不敢和云舒靠的太近,只是伸手揉了揉她那一头卷发,声音低哑的道一声:“晚安。”
    云舒合上房门,几乎是一头栽在床里,抱着章斯年送的玩偶,又害羞又激动的滚来滚去——她决定今后每天都穿楚楚挑的睡衣了!一天一件,轮着穿。
    要不明天再拉着楚楚逛街,再买几件?
    ——
    第二天一早,云舒睡眼朦胧的爬起来,眯着眼,刷牙。
    看到镜子里睡了一夜,颜色淡了些,但依旧明显的吻痕,血液就都涌到脸上去了,连耳垂都是红的。
    她咬着牙刷,手忙脚乱找遮瑕膏。
    她几乎不怎么化妆,皮肤也细腻的连毛孔都找不到。那只一年多前买回来遮吃上火了偶尔冒出来的痘痘的遮瑕膏,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她翻箱倒柜也没找到。
    最后破罐破摔——反正都是章斯年亲的,她又不出门,不遮就不遮了。
    话是这么说,最后下楼前,她还是找了件领子高一点的t恤换上。只有脖子那块,还留着几块淡淡的吻痕。
    下楼时,章斯年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云舒搭把手,将电饭煲里的小米粥盛出来。
    坐在云舒对面,章斯年自然是看到了那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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