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发丝里露出的一个红通通的耳垂。
他唇角向上勾了勾,伸手摸着又红又烫的小耳垂,轻轻揉捏几下。
那一瞬间,云舒靠在他怀里的身子整个都绷直了,感觉脚趾尖,都紧张的蜷缩了一下。
“你别……”
章斯年声音带了些笑意,低着头在她耳边开口:“就这样就受不了了么?那之后可要怎么办?”
云舒面颊一片滚烫,头都不敢抬。环着他的腰的手,在他腰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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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生理期第一天,一向会有些不舒服。今天大概是坐了飞机,舟车劳顿一天,下飞机时腰酸的不行,脸色都是苍白的。
章斯年见状,回家行李一放,就挽着袖子给她煮红糖姜茶。
热乎乎的姜茶喝下去,总算好受一些。
章斯年见她不舒服,将准备起身收拾东西的小人直接按在沙发上:“东西什么时候收都可以,今晚人谁过来就好。”
两人累了一天,简单吃了个晚饭。
章斯年先去洗澡,云舒回房间里,拿着睡衣和洗漱用品,红着脸,一步一蹭的挪到了主卧门口。
章斯年洗完澡,正拿着干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
就听见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