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斯年替她将手套套上,是之前用花生糖的毛纺出来的那双,从他口袋里拿出来,软软的,带着他身上的体温。
    校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法国梧桐树在寒冬只留下了曲曲折折的枝干,蔓延着遮蔽了一半的天空。章斯年撑着伞,揽着她的腰,雨水顺着树枝滑下来,落在伞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两人匆忙吃了个饭,开车赶去机场。
    章父章母确实如章斯年所说,从见到她起,一句和“离婚”有关的话都没有提过,脸上一直挂着慈善的笑容。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但也没有冷场,简单问了问云舒的情况,聊了聊章斯年的旧事。云舒穿着之前拉着章斯年逛了一晚上才定下来的见长辈战斗服——一件白色修身的羽绒服,里面配着浅杏色毛衣,头发扎起到脑后,显得更整齐。乖巧的坐在车上,一问一答,说话都惦记着用敬语,端的很是文静。
    章斯年开车见这情形,唇角轻轻向上勾了勾。
    四人回到章父章母在市中心的房子里时,家政人员已经将屋子收拾干净了,章奶奶在厨房内煮面条。
    见四人进门,两碗热乎乎的面条就端了上来。
    章奶奶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出门饺子回家面。快,趁热乎的时候吃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