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够不上,不再理她,懒洋洋的趴在沙发边。
    云舒见它不理人了,半躺在沙发上,光着脚,拿脚背去蹭棉花糖毛茸茸的背,手上抓着奶奶刚炸出来的小麻花,咔嚓咔嚓的咬。
    棉花糖脾气像名字一样软绵绵,云舒拿脚在它身上蹭来蹭去也不恼,趴在地上,眯着眼,懒洋洋的。云舒头上别着个红色蝴蝶结发卡,棉花糖头上扎着个红丝带,一人一犬都是懒散的样子。
    章斯年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懒洋洋的像什么话。”
    云舒最会看章斯年脸色,从沙发上跳下来替他拿过对联,一脸讨好:“我陪着你一块去贴对联。”
    “好。”
    雪刚停,天阴沉的厉害,寒风冷冽。
    章斯年将云舒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拎着凳子,拉着人出去。
    院子里一片白。云舒跟在章斯年身后,踩着章斯年留下的脚印,一跳一跳的往前走。
    风一吹,枝头的积雪簌簌的落了下来,云舒带着帽子还好些,章斯年头上落了不少。
    云舒见状,噗嗤一声笑出来,踮起脚尖拂去他头上的小雪粒。
    章斯年站在凳子上,将对联大致对齐大门的边沿:“正了吗?”
    云舒左看右看:“正了。”
    云舒这边确认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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