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看!我还没什么呢,她就这般了心虚了!霍先生,我丢东西不要紧啊,可惜了那是您母亲的遗物啊……”
“李阿姨这是的哪里话。”霍斯年忽然打断她,“既然是我母亲生前所赠送于你,那便就是你的东西,不再是我母亲的遗物。”
李阿姨掩面哭泣的手从眼前拿了下来,怔怔地望着霍斯年:“霍先生,这……”
“只是不知道霍家别院审视问责的权力什么时候落到李阿姨身上了?”霍斯年一字一顿,冷冷道:“知道的,李阿姨为我排忧解难;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这霍家,是李阿姨了算。”
只这一句话,刚刚还胜券在握得意满满的李阿姨,瞬间绿了脸。
“霍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李阿姨慌乱地解释着,这下,倒是有真的泪水从眼中流了出来。
霍斯年已没有耐心再听她做任何解释,突然攥住叶秋的手腕,对身后颤抖着的人道:“跟我来!”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知道这霍斯年到底要做什么,只能听话地跟在他身后,从房内走了出来。
叶秋的手腕被他攥着,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抵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
李阿姨对霍斯年唯唯诺诺不敢有任何逾越,但是叶秋就不同了,她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