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霍斯年的身上,谁知平日里吹毛求疵的洁癖狂,竟然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朝着她走近。
冰冷的水包裹着沈怡然细腻的肌肤,“阿嚏——”一声,她感觉全身的毫毛都立了起来,眼中窘迫流转,慌乱道“霍斯年,你,你别过来啊……”
然而那人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霍斯年!”沈怡然惊呼“你,你听到没有啊,别过来。”她将身搂得更紧了些。
霍斯年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他越是这样,沈怡然心里就也是没底。实际上,沈怡然从来都读不懂他的情绪。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存在感太过强烈,沈怡然已从刚和他相识时的无法无天,转换为如今的察言观色。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害怕他。
霍斯年冷着一张脸,干脆利落地扣住她的手腕,像捞鸡一样,直接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沈怡然现在可是啊!
“霍斯年!”
她怒斥,来不及遮掩胸前的,就被那人不由分地披上宽大的浴巾,除了一个脑袋外,被包裹得密不透风。
“霍斯年!”沈怡然本能地反抗着,“你放开我!”
被唤到的那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大掌隔着浴巾胡乱地擦拭她湿淋淋的长发。
这